《紫禁城》2019年第12期
器座即垫于器底之物。 虽然在明清众多陈设物品中是微不足道的一类, 但作为与器物既有联系又彼此分离的特殊用器, 与器物一起构成陈设的语境之一, 在工艺及美学上有不容忽视的价值。由明清绘画上描绘的陈设切入, 将器座与相应的器物还原于可信的历史情境中, 而非仅仅孤立地审视两者关系, 由此可以深入昔人真实的生活传统。
施磊, 故宫博物院器物部馆员,清华大学艺术学理论专业博士,曾发表《十七世纪至十八世纪初法国白釉蓝花陶瓷装饰艺术风格的演变》《十八世纪法国樊尚—塞弗尔瓷塑工艺与美学风格探析》等文章
由俭入奢的明代器座
器座,字面意思即垫于器底之物,归长物类。明人文震亨(一五八五年一一 一六四五年)撰《长物志》品评林泉营造琐细, 涵盖文人生活器用的诸多方面, 却极少提到器座。比较接近的描述散见于下:
- “悬画”条: “画桌可置奇石, 或时花盆景之属, 忌置朱红漆等架”《长物志》卷一O”位置”
- “置炉”条: “于日坐几上置倭台, 几方大者一, 上置炉一”《长物志》卷一O “位置”
- “置瓶”条: “随瓶制置大小倭几之上”《长物志》卷一O “位置”
- “小室”条: “小室内几榻俱不宜多置, 但取古制狭边书几, 置于中, 上设笔砚, 香盒, 薰炉之属, 俱小而雅”《长物志》卷一O “位置”
- “卧室”条: “榻前仅置一小几, 不设一物, 小方杌二, 以置香药,玩器。”(《长物志》卷一〇「位置」
- “手炉”条: “惟不可用黄白铜及紫檀、花梨等架。”(《长物志》卷七「器具」)
- “盆玩”条: “·····得旧石凳或古石莲磉为座, 乃佳。”(《长物志》卷二「花木」)
由此可知, 明人常以台、几、杌、 凳等小型家具充当器座(甚或简省器座)。
轻便而精巧的小型家具用法非常灵活, 在文震亨生活的江南地区, 日本漆器流通很广, 工艺精湛的倭几、倭台颇得文人士大夫珍宠。(明时倭漆不仅莳绘技法臻于成熟, 装饰格调也由融合唐代遗韵的折中风格转向本土化的精致风雅)《长物志》「台几」条对此有所述及:「台几, 倭人所制, 种类大小不一, 俱极古雅精丽。有镀金镶四角者, 有嵌金银片者, 有暗花者, 价俱甚贵。近时仿旧式为之, 亦有佳者, 以置尊彝之属, 最古。若红漆狭小三角诸式, 俱不可用。」(《长物志》卷六「几榻」) 京都高台寺藏有一件丰臣秀吉使用的莳绘悬盘(即高足盘), 或与当时流通的倭台类似。此类制品原本用于宴饮时盛放饮食器(也称「食案」, 式袭唐宋, 四方形带高足, 面及牙子绘有纹饰), 传入中国后, 在文人阶层的室内则扮演了更为风雅的角色。人们将之叠于几案之上或设在床头, 用以承托香具、花器或清玩, 取其「精而便、简而裁」。 日本安土桃山时(又称织丰时代, 是织田信长与丰臣秀吉称霸的日本时代, 约为一五七三年 至 一六〇三年之间)的屏风上, 除了绘有陈设茶具或小盆景的漆盘、漆台, 也有许多物品直接置于地板上。
明代文人居室雅洁, 并非所有器物代都配有器座, 不设座具的情况在明代文人画上十分常见, 甚至一些宋画也绘有类似情景: 器物底足裸露, 置于案头或地面; 只有花瓶等细高的立件或焚香器(香炉附底座, 宋已有之, 大量宋画可以为证) 配有座子。甚至在一些画上还描绘了将囊匣垫于器底的简陋作法。
与文人画中高雅的情趣形成反差的是宫廷绘画中极力表现出的奢靡。《明熹宗朱由校(天啟皇帝)衮服像》轴中, 宝座两侧的铜炉、花觚、铜狮、瓷碗不仅珠饰华美, 其器座也镶嵌大量玉石杂宝, 表明当时宫廷器座的使用与矫饰渐成风气。画面内容不乏夸张, 也许是为强调御前陈设的富丽和器用的繁奢, 但仍为今人研究宫廷器座的使用和设计提供了相对可信的参考。
清宫器座与帝王喜好
宫廷器座的流行一直延续至清代, 反映在博古主题的人物绘画上。这类绘画对于清宫中什物的样式、纹饰、位置及周遭陈设的描绘更加细致入微。以 《胤禛妃行乐图》为例, 该组图轴共绘器座二十余件, 囊括了清代器座的主要样式, 其使用与形制不仅深受器物陈设习惯和陈设条件影响, 且与器物外形配合更为密切, 一器一座已十分普遍。 在《胤禛读书像》轴、《弘历古装像》 轴等帝王肖像绘画中, 不论文房四宝还是炉瓶三事, 案头陈设俱配座。这种刻意的安排足以证明, 器座是清宫陈设的重要内容, 至于入画的御赏雅玩, 更不会随意免去器座。清世宗时期, 绝大部分内廷汝瓷皆附座子, 就连当时的仿汝器亦配座。《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活计档》 对此多有记载:
(雍正三年, 九月) 十一日王进玉交汝窑宋磁洗三件(内随紫檀、座二件)。传旨: 此座子二件款式俱蠢, 往细处收拾, 其一件无座的配紫檀木座于十月十三日收拾得紫檀木座二件, 并配得紫檀木座一件, 汝窑宋磁洗三件, 首领程国用持去交太监杜寿讫。
(朱家晋、朱传荣选编《养心殿造办处史料辑览:第一辑 雍正朝》, 故宫出版社, 二〇一三年十二月, 第七三页)
(雍正二年, 五月)二十六日, 太监刘希文王太平王守贵交来······仿汝窑锦袋瓶一件……仿汝窑素花觚二件……仿汝窑胆瓶一件……传旨: 着配做漆架座, 先将各样的款式每样做成木架一件, 呈览再做。钦此。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
但据雍正七年「匣作」档案记录, 是年四月太监刘希文、王太平交来洋漆箱一件, 内含各式汝窑器皿二十九件, 御批「着各配做镶棕竹边糊锦匣盛, 洋漆箱內上层要一般平, 随其器皿大小集锦式安放。器皿内成对者不必拆开, 一匣盛装。若箱内仍有空余, 随其器皿做黑漆架。如何安提手处酌量配安。钦此」。
(《养心殿造办处史料辑览:第一辑·雍正朝》 第二五一页) 档案随后补注, 该二十九件瓷器于雍正十二年配匣完毕, 但未述及漆架制作的详细情况。
雍正七年之后的历年档案中, 也未有相关记载。据此推理应配制漆架。《胤禛妃行乐图》之「博古幽思」一幅中两件汝窑器中的一件省略座具, 或是顾及多宝格内器物排列的美感而有意为之。(玻璃、玉石材质的小型测, 若是存放该组器皿的箱内留有空余器皿为避免磕碰常以匣收置)除此以外,《胤祺妃行乐图》组图上省略座子的器物还有许多, 譬如鼻烟壶、白玉四足壶, 二者皆无座, 但也未必从来不设座具。后人在清点、整理实物史料的过程中, 就发现了类似器物与座匹配的实例——一件乾隆款白玉带盖瓜式鼻烟壶, 配紫檀木座, 不仅装饰颇为精细, 材质也十分考究。
宫廷器用配座与否、规制如何, 体现着皇家的审美趣味。制作完毕的器座, 也会因皇帝的喜好更换式样。乾隆时期《活计档》中便有不少这样的记录:
(乾隆二十五年, 匣裱作, 八月)十四日, (郎中白世秀, 员外郎金辉)来说太监胡世杰交紫檀木四方座一件, 传旨: 着改烧饼座。钦此。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 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
(乾隆三十九年, 广木作, 九月) 三十日, 掌库四德五德笔帖式福庆来说太监胡世杰交紫檀木方座一件, 传旨: 着改烧饼座。钦此。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
另外还有因座配器的特殊情况: (乾隆十年, 珐琅作, 二月)十一日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红牙小元座一件, 传旨: 交邓八格配做珐琅花插一件。钦此。
(张荣选编《养心殿造办处史 料辑览:第三辑·乾隆朝》, 故宫出版社, 二天一二年十二月第一版, 第一二二页)
(乾隆十年, 珐琅作, 四月)二十二日, 司库白世秀来说太监胡世杰交雕花纹嵌色绿象牙圆座一件, 传旨: 着交珐琅处配掐丝珐琅瓶一件, 先画样呈览, 准时再做。钦此。于八月初八日邓八格将牙座一件配得掐丝珐琅瓶一件持进, 交太监胡世杰呈进讫。 (《养心殿造办处史料辑览: 第三辑·乾隆朝》, 第一二四页)
(乾隆十年, 珐琅作, 十二月)二十三日, 七品首领萨木哈来说太监胡世杰交红牙座一件, 传旨: 交珐琅处配双管瓶一件。钦此。
(《养心殿造办处史料辑览:第三辑· 乾隆朝》, 第一三〇页)
明清器座设计与室内陈设的关系
器座的选材、造型和装饰, 反映了器座与外部环境, 尤其是室内陈设的联系。器座不仅与器物相互适应, 在造型上还常常模仿家具、建筑, 并且受到陈设风格的制约。
器座的选材, 有竹木、黄金、珐琅、 漆器、玉石、牙角、陶瓷、玻璃(料器)等, 其中木座数量最丰。明清以来, 器座造型愈肖几案、杌凳、床榻等家具式样, 用途极广, 起承托、固定之用。
还有部分器座采用与主体器物相似的设计风格, 是主体造型、纹饰的延伸, 修饰作用更为显著。作为观赏的次要对象, 器座形制大多简素, 反映主体(至少是底足)的形状。《弘历是一是二图》所绘古玩玉器均设木座, 大体合乎圆器配圆座、方器配方座的惯例。不过也有例外, 如花觚、 铜盘随设方座, 万寿瓶、铜簋随设八出、 四出架座, 可见器物的形制并非影响器座设计的唯一因素, 陈设环境、主流审美亦对器座设计产生影响。圆器配方座兼顾了稳固与美观, 若依惯例设置圆座, 则易倾倒。《胤禛妃行乐图》之「博古幽思」与《胤禛行乐图册》之「围炉读书」中有两件相似的天蓝釉葵花式盏托, 皆拟宋式, 以其置霁红、霁蓝釉35是美学层面上的考量。
器座的设计还受室内整体风的影响。比较与清宫绘画年代相近的西方绘画, 可见在不同陈设环境中, 器物底座的装饰风格表现出显著的差异性。以画中常见的瓷器为例, 欧洲瓷器皆设铜鎏金座, 雕饰花卉、鸟兽、人物等复杂图案, 系适应西方洛可可式家具与室内广泛装饰鎏金铸铜而采取的做法; 我国瓷器常设简洁的紫檀、乌木或黑漆座, 与室内硬木家具的造型与色调相宜。在英国的皇室收藏中, 装配鎏金铜座的中国艺术品占有相当大的比重, 以瓷器和漆器为主要内容。
欧洲人从十五世纪便开始采用这种手段装饰和加固中国瓷器, 最早的实物是一只配有银鎏金底座的明代青瓷碗, 后来这一装饰手段被沿用下来。英国皇室所藏康雍乾时期景德镇烧造的精品瓷器——其中绝大部分购于乔治四世时期(一八二〇年~一八三〇 年)——于一七〇〇年至一八三〇年间陆续运抵法国, 并在此加装了细节极为精美的鎏金底座、把手和口沿。这些增设的配饰, 一方面突出了瓷器、漆器之类稀有而昂贵的东方艺术品在欧洲宫廷陈设与收藏中的重要地位, 另一方面也使其强烈的东方风格被弱化, 从而更好地融入欧洲皇宫的陈设环境和艺术氛围。
清宫陈设中专为西洋仪器、钟表设置的 木座、木框玻璃匣, 与之同工异曲。(王子林《明清皇宫陈设》, 故宫出版社, 二〇一二年十月, 页四七七~四八〇)
器座, 仅仅是明清众多陈设物品中微不足道的一类, 向来缺乏研究者给予足够的重视, 但作为与器物既有联系又彼此分离, 并与之构成陈设的整体语境的特殊用器而言, 器座在工艺及美学上有着不容忽视的价值。它们多元化的设计、搭配与陈设方式, 既有规范, 亦不乏变化, 构成了明清日常生活与艺术的重要一环。
清 金须弥式塔座
清 金须弥式塔座 清宫旧藏 长25cm 宽25cm 高12.8cm 须弥座还可以成为金刚座或者须弥坛,是安置佛、菩萨的台座。须弥其实指的是须弥山,是古印度神话里的神山,更是世界的中心,用须弥山做底,用来显示佛的神圣伟大。
这种须弥座外观最大的形式特点是上下出涩、中间束腰。这件金须弥式塔座,上部是承托塔幢的平台,并设立栏和柱。中部是束腰式,镶嵌着绿松石和珊瑚等。底座是中空,有三层装饰带。
我国历史中最早的须弥座是云冈的北魏石窟,后来的一些家具,比如屏风之类的底座也经常用这种形式,甚至在著名的《营造法式》中还规定了须弥座的详细做法。
清 金嵌彩石背光座清 清宫旧藏
清 金嵌彩石背光座 清宫旧藏 长7.7cm 宽3 cm 高10.3cm
这件金座光背原是故宫大佛堂内佛像的底座,故宫大佛堂内的佛像和一系列的陈设一共有2000多件,1973年初柬埔寨元首西哈努克计划访问洛阳,西哈努克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白马寺作为大乘佛法传入中国后的第一座寺院,因为历史原因寺院中基本没有佛像,随即在相关部门的协调下,决定从故宫大佛堂拨一批佛像到白马寺用作接待西哈努克,包括三世佛和十八罗汉等20多尊佛像,历时3个月终于完成运输等,但奇怪的是西哈努克并未到访,后这批佛教文物一直留在白马寺,其中十八罗汉正是白马寺的镇寺之宝。
在故宫大佛堂佛像运输的过程,有一批佛像底座并没有随着佛像到白马寺,使得佛像和佛座分离,这是其中的一件。
康熙款 画珐琅莲瓣碗座清康熙 清宫旧藏
康熙款 画珐琅莲瓣碗座清康熙 清宫旧藏 底径10cm 高4.5 cm
这是一件收录在故宫网红日历中的重器,出现在5月14日(农历四月初十)那一天,十分难得的是,原配的珐琅莲瓣式碗也一起展出。
重点来看底座的部分,第一眼看上去颜色十分绚丽,有上下两个部分莲瓣式的高足,工艺十分巧妙,莲瓣式碗的内部颜色淡雅可人。
台北故宫也有类似的藏品,是一只清康熙画珐琅莲花盖碗,带有盖,早在1935年的时候就曾经到英国伦敦参加中国文物国际交流展,但在公开的资料中,没有发现有底座出现。
清乾隆 画珐琅开光山水花鸟图盖碗
清乾隆 画珐琅开光山水花鸟图盖碗 通高26.9cm 口径24.1cm 底径11.2cm
这一件掐丝珐琅盖碗座就有很意思了,首先出自乾隆时期,仅看底座的时候还不觉得乾隆爷有多么喜欢繁复的工艺,但是我们找到了故宫博物院所藏这件底座上的宝贝:画珐琅开光山水花鸟图盖碗,是一件集合皇家恢弘气质和清新感的器物。
底座纹饰和样式还是乾隆时期的典型代表,蓝色珐琅料为地,配上缠枝莲纹样。但是所承托的盖碗就有些不一样了,盖顶是铜镀金錾花,十分符号皇家气质,开光内画的珐琅山水花鸟画却十分清新,尤其是在繁复盖顶的承托下更加突出。
不得不说,乾隆爷的审美真非常人所能看得懂的。
再来看看文房四宝之一的毛笔,作为当时必不可少的工具,对于笔架的制作,以及笔架下所衬的底座自然是精益求精,并且研究出不少的花样儿。
清乾隆款铜鎏金笔架座 清宫旧藏
清乾隆款铜鎏金笔架座 清宫旧藏长19cm 宽3.4cm 高11.5cm
故宫博物院所藏清宫笔架中,金属类底座中有两件器物值得关注,一件是乾隆款铜鎏金笔架座,云龙纹作为主体的装饰,这一件笔架胎体厚重,是乾隆时期特有的御制笔架形式。
曾经在故宫博物院所举办的御书房也曾经有类似题材的器物,形制一样,笔架主题的装饰更加繁复,上面所托的是一件珐琅双龙戏珠图案的山子。
清紫檀三方如意底座 清宫旧藏
清紫檀三方如意底座 清宫旧藏 边长15cm 高5.5cm
清紫檀四方如意形底座 清宫旧藏
清紫檀四方如意形底座 清宫旧藏 长17.4cm 宽17.2cm
陈设青铜器的木质底座。
紫檀十方如意式底座
紫檀十方如意式底座 直径18.5cm 高6.7cm
在制作木质底座时,经常会使用镂空雕刻的方法,使得木材镂空的部分十分容易断裂,比如这件紫檀底座原来陈设的是一件青铜器铺,但因为顶部取料十分单薄,长久之后,顶部就出现了五处大小不一样的断裂。
这是一件修复难度比较大的木器底座,因为接口非常狭窄,常规的雕刻补配是直接受力于受损补位,容易造成接口处的再次崩裂,对文物产生二次破坏,最终故宫采用的是电磨头慢速打磨的办法来避免对文物的直接施力。
清紫檀雕缠枝西番莲底座 清宫旧藏
清紫檀雕缠枝西番莲底座 清宫旧藏 长8.2cm 宽5.7cm 高12.2cm
清紫檀夔龙纹腿盆架 清宫旧藏
清紫檀夔龙纹腿盆架 清宫旧藏 直径16cm 高9.3cm
清紫檀水纹荷花底座 清宫旧藏
清紫檀水纹荷花底座 清宫旧藏 长34cm 宽12.4cm 高5.1cm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造型独特可能是用来陈设把玩件或者其他摆件的底座,造型工艺或者十分质朴,或者极度要求雕刻考究。
清 紫檀灵芝纹底座
清乾隆 紫檀雕二甲传胪底座
清 黄杨根雕随形底座
清早期 黃花梨底座
清早期 黃花梨束腰倭角底座
插屏器座
水波纹器座
梅花形器座
莲花形器座
紫檀锦地底座
海棠形器座
圆面方形器座
紫檀卷草纹圆形器座
清 紫檀仿竹枝底座 清宫旧清 黄杨根雕随形底座藏
清 紫檀仿竹枝底座 清宫旧藏 直径16.2cm 高7.6cm
展览现场有一件十分具有设计感的底座,即便是到今天也会是一件网红单品,紫檀仿竹枝底座,造型十分简洁,10根紫檀木仿柱子形状的杆合围在一起。但是所陈设的是何物,已经不可考究了。
清红木几桌式底座 清宫旧藏
清红木几桌式底座 清宫旧藏 直径15cm 高12cm
另外一件造型简洁的是红木几桌式的底座,远远看上去是一件餐厅里常用的圆形几桌,所仿制的和几桌造型工艺一致,推测是陈设瓶类器物的底座。
紫檀雕水纹核舟座
长4cm 宽1.8cm 高0.8cm
为<陈子云>款橄榄核雕小舟底座 核舟配以水纹底座 妙如舟行水上
剔黄宝相花纹几式座
内卷长方形几形式 少见的剔黄颜色,用于放置 炉/瓶/盒 三事香具
描彩漆山水人物弈棋图带座撇口瓶
红木镂雕嵌银丝龙纹束腰器座
圆形座面以嵌银工艺绘龙纹,龙身姿矫健,肢体遒劲有力,隐约有冲
圆形座面以嵌银工艺绘龙纹,龙身姿矫健,肢体遒劲有力,隐约有冲天之势。牙板 透雕龙纹,亦采用 嵌银丝工艺,纹饰繁复而有序,颇富动感。
清 黄杨根雕随形底座
清 紫檀灵芝纹底座
清乾隆 紫檀雕二甲传胪底座
清 黄玉双联璧
紫檀木座
座形如舟 翻滚的江水中隐现巨鼋与龙马 鼋背驮书函 龙马驮阴阳鱼
清 太湖石文房贡石(红木座)
紫檀叶子形底座
紫檀雕水波纹底座
紫檀透雕卷草纹三方如意形底座
清 象牙镂雕盘根式水丞座 清宫旧藏
水丞 径1.5cm 最大径6cm 座高1.5cm 通高7cm 径6.5cm
牙座常常用来承托的是一些精美小巧的器物,比如这一件象牙镂雕盘根式水丞,是一件金星玻璃南瓜式的小水丞,造型逼真,象牙雕刻的底座生动自然,这是一件象牙雕刻与器物完美结合融为一体的作品。
清 青白玉雕海水纹山子座 清宫旧藏
长32cm 宽12.4cm 高7.5cm
另外一件雕刻更加繁复的是青白玉雕海水纹山子座,在不断变换的海水波浪纹中甚至隐约能看到龟、马等纹饰,出自于“龙马负图,洛龟驼书”的典故。
清 英石文房赏石(红木座)
清早期 黄花梨如意云纹四足底座
清早期 紫檀葵式底座